苏打柠檬水♪

佛系写手,文笔笨拙,却也想写写个人喜欢的。

【耀瞳】藏匿。






〈陆〉





身为警察,好好的不待在香港办公,大老远跑到美国来给司澄当模特,又这么体贴全程跟着司澄,去个厕所也跟着,还照顾醉酒的司澄。



他到底是跟司澄有什么关系?
当真是恋人关系?



喻文州愣在原地看着一身白色西装的白羽瞳扶着喝醉的司澄从自己面前走过去,插在西裤兜里的手紧了紧拳头又松开。



自己跟司澄已经分手了,现在他跟谁处对象都跟自己没有关系了才是。



自己不应该再干涉司澄的私生活,不能逾越分手时的所说的话。



“我想去看看。”


喻文州并没有想着问白磬堂白羽瞳跟司澄的关系是真是假,他只是跟白磬堂说了一声后就匆匆离开穿过人群跟着出去。



喻文州很聪明,他当然不需要问白磬堂,自己就能猜得八九不离十,这个白sir跟司澄目前并不是什么恋人关系,应该是关系很不错的朋友才对。



喻文州站在玻璃门口远远看着在白羽瞳的搀扶下坐上计程车远去的司澄,右侧的旋转圆门来来回回旋转着。



这一刻,喻文州的思绪又回到了分手的那天晚上。



那天的天气跟这天差不多,入秋的上海的天气跟美国差不了太多,虽然是入秋却还是会有一丝凉意那年,大学马上要毕业的喻文州跟司澄两个人都有各自的实习工作,都在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着。





那天,喻文州刚从电竞馆回来,司澄是下了班过去接他的。



两个人总是会,谁先下班,就会去接或者去等着另一个,从高中交往开始,到大学都是这样,就连现在的实习也不例外。



当车沿着那条熟悉的马路抵达两人合租的公寓时,喻文州总算是打破了一直的沉默。“有话就说,我们之间不该存在隐瞒。”



司澄的手依旧放在方向盘上,没有转头去看喻文州,而是直直的看着前方说了一句。“我们分手吧。”



没有回答,车顶的水晶吊坠还在晃悠,水晶吊坠里是喻文州跟司澄相拥的笑脸,车台前方摆置的也是两人合影的车载水晶台,闪着紫色的光芒转动着,音乐盒的声音在车内流转,回响。




喻文州问。“为什么?”



司澄不假思索的回答了。“不适合。”





六年了,两人相恋整整六年之余,家里知道后从起初的强烈反对到最后的漠然置之,两个人一起依旧熬到了现在。





确实会有很多的地方不够默契,甚至是会排斥,却总是彼此都看开不计较而消磨殆尽,只因为两个人都明白,很多时候都得懂得退步,尤其是两个人的相处,彼此都很珍惜。




现在才开口说不适合,会不会太晚了。




然而,目前面临的却是喻文州的父母要送喻文州出国。



同时,司澄为了更好的深造也在一直犹豫不定后得知喻文州要出国的消息而决定听从父亲的安排去美国深造,专修设计行业。




“文州,我们都不是孩子了,你有你的想法,我也有我的想法,我们马上都有各自更好发展的机会,人生这条路还太长,就不要因为对方放弃了该去走的路。”





一旦分开了,就会很思念,一旦在乎了总是无法好好集中精神去在乎别的。



“嗯。”很多话即使不说太过熟悉的朝夕相处也会明白,喻文州知道,司澄的选择是对的,他很有设计方面的天赋,不能让他因为自己而埋没这份天赋,所以,喻文州选择了接受。



“那我还会是朋友是不是?”


“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因为司澄舍不得失去这个自己太过在乎的人,即使不做恋人,能看到他幸福也是自己的满足。


“行了,我们回去早点吃饭,我饿了。”喻文州尽量让自己笑得很轻松,他从来不会舍得给司澄任何压力。

“嗯。”



两个人和平常一样回了租屋,度过了安静分手前的一晚,成为了彼此爱慕却又不得不以朋友之名而活着的好兄弟。



那一晚,喻文州没有睡着,而是看着司澄的背影看了一晚上。




现在,喻文州也经常会想,如果当初,彼此都再任性一点儿,都再自私一点儿,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那会是快乐,幸福,还是难过,悲伤,却是无从得知的事。



如果可以,我想我们可不可以重新来过,我依旧很爱你。



这句话始终藏匿在了喻文州的心底,一层枷锁紧紧的锁住了那扇心房的门。




司澄的感情已经全部在发言时彻底暴露出来,喻文州明白,放不下的那个人不只是自己,还有自己深爱的那个人。


时间是很可怕的利器,可以割碎所有情感思念,碾磨所有情愫。



然而话是这么说没错,喻文州也深深相信着,直到跟司澄分手后,喻文州才发现并不是这样,时间不但无法冲淡对司澄的感情,反而相反,在每一次的想起,每一次的思念中,都将这份感情不住的叠加得更深更深。




他爱司澄,即使分开这么久,那份感情不但没有消逝,反而越发愈烈。



白磬堂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喻文州的身后,顺着喻文州的视线看过去看到的只是来来回回的车辆以及偶尔走过去的人影。



“真搞懂你们这些男人的感情,喜欢就追直接一点儿不好吗?”



“太远了,追不上。”司澄总是太过优秀,喻文州尝试着一次次努力,虽然都取得了成就却总是差着一点什么横阻了这份距离。




“有什么追不上的,明明伸手就能抓住,却比女人还要矜持。”白磬堂深深叹了一口气,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往回走,还不忘了丢给喻文州一句。“男人心海底针啊。”



喻文州被逗笑了,转过身笑着跟上了白磬堂的脚步,喊了一声白姐后白磬堂并肩而行的步入会展会场中。





白羽瞳扶着司澄回到居住的五星级酒店,侍者拉开车门后,白羽瞳选择直接将司澄拦腰打横抱了起来,在侍者的瞩目下,穿过大厅前台,去了电梯进了电梯才把司澄放下来扶着按了电梯按钮,坐到了57楼。




电梯门开,迎面撞上服务员主动过来扶住要倒下去的司澄。“May I help you, sir?”




白羽瞳拽着司澄的胳膊搭在肩上,稳稳的将司澄拉回怀里,露出友好的笑容。“ No, thank you.”



白羽瞳扶着司澄来到房门口,从口袋里掏出房卡刷了扶着司澄进屋后顺势往后一脚把门踹上。



“难受……”司澄闷哼着憋着嘴一脸难受的被白羽瞳丢在了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在白羽瞳正解着领带是司澄突然转着趴到床边要吐。


“喂!等会儿!”



吓得白羽瞳眼疾手快的赶紧拽住床头的垃圾桶伸过去司澄也正好吐进了桶里,白羽瞳蹲在床边,一手端着垃圾桶举高到司澄嘴边,一只手从司澄后颈处往下顺背,安抚。“慢慢吐出来,吐出来就舒服了。”





吐了半天,卧室里一股呕吐物的味道和浓烈的酒味混杂,充斥着整个空气,侵袭着白羽瞳的嗅觉。使得白羽瞳真的有种打人的冲动。





到底怎么回事,这人是不是有猫病?知道自己不能喝酒,还一个劲的猛喝,那个叫喻文州的又是怎么回事?真的是搞得白羽瞳一头雾水。




关键时候,冯杰偏偏还忙着应酬,抽不开身,让自己扶着一个醉鬼回来,要知道他白羽瞳可是有洁癖的,虽然被展耀磨了不少,但是还是有的。



只不过这个洁癖真的是对着展耀可以说一忍再忍,仅仅只是对于展耀而已,别人是没法可比拟的。




现在这味道真的是弄得白羽瞳都想把醉醺醺的司澄拎着丢出去。



看着文质彬彬,温柔的人怎么能让自己喝醉成这死样,完全没一点儿想法,能不能有点自制力行不行?



白羽瞳实在很想好好吐槽个够。



最终,白羽瞳选了call前台服务,让能接手的人把这个醉鬼收拾好塞进被窝,自己又询问了司澄的房间后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直接拎着行李箱冠冕堂皇的鸠占鹊巢,住在了司澄的房间里。



偌大的房间,卧房里,白羽瞳坐在床边看了安安静静躺在被窝里熟睡的司澄,垂落的短发随意的搭着,一双薄唇紧抿着,呼吸很浅。



这一刻,白羽瞳才能仔仔细细的看着司澄,白羽瞳的视线反反复复在司澄的脸上流连。



虽然很像,白羽瞳却能辨别出来,司澄并不是展耀。



司澄和展耀不同,给人的感觉也并不一样。
也许是司澄太过温柔。


司澄的轮廓相比展耀要柔软了许多。


这一晚,白羽瞳在柔软的沙发上度过,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展耀,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自己和展耀依旧那么要好。



太阳透过玻璃窗折射进屋时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白羽瞳习惯性早起去晨练,挂着毛巾从酒店的健身房回来后,司澄正坐在桌边发呆,桌上丰盛的早餐摆放着。



看着司澄的侧脸,白羽瞳有种,跟展耀一起共进早餐时的错觉。


“早安,白sir。”礼貌的问安是在洗漱结束后彼此对坐在餐桌前。



“早安,司先生有没有好点?”白羽瞳一边倒牛奶,一边给予关切的询问。



“好多了,昨晚谢谢。”司澄为自己昨晚的失态朝白羽瞳道谢。


白羽瞳很是好说话的回应。“举手之劳,没事。”



安静的早餐时间,白羽瞳没有着急的开口跟司澄求证他跟喻文州的关系,只是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刷着手机,关注了一下香港最新的新闻消息。




一直安静的画面还是在司澄的开口中结束。“我在努力的想要拥有。”


司澄像是在自言自语,完全不需要白羽瞳回答。


“我时常在想要是能够成为你喜欢的人就好了,那种你紧紧攥着害怕失去的人。你不敢怠慢的人。
你想法设法哄着宠着想要留下的人。
你打心眼里认可的人。
你觉得可爱的人。
你把其他人放到一边连比较都不会有的人。
那种...你心尖尖上的人。”



白羽瞳自然知道,那个你并不是自己,而很有可能应该是昨天会展上跟自己姐姐白磬堂谈笑的“姐夫”喻文州。



片刻安静,白羽瞳还是说出了三个字。“喻文州——”


只是三个字,该问的话没有问完,司澄已经打断了白羽瞳的话,同样说了三个字。


“我爱他。”










〈ps。最后这段话我也不知道在哪里看的,感觉特别不错就用过来了,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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